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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矜与得闲来到福照镇,和袁裕见面。袁裕在福照镇上小有产业,她家中世代经商,虽父母去世时她年纪尚小,一度家道中落,但父母留下的本钱尚在。袁裕长大,继承了祖辈的经商天赋,凭借那点零落的家底从小本生意做起,渐渐做大,银子赚得有声有色。
得闲听完,由衷感慨:“好厉害。”
“没什么厉害的,是没办法,银子花得多,就要赚更多。”袁裕放下茶杯,偏头看窗外,在日光下眯起眼,“要报仇,要查探消息,要人手,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她身形瘦削,是被积年仇怨所累,却极挺拔,一力接下千斤重担,从未被压弯压垮。得闲出神地看她良久,直到原矜和袁裕谈完,才迟迟回神。
原矜离开时对得闲叮嘱几句,要得闲留在袁裕这里,他这一去要好些天,完事就回来。散香期要用的药他都备好,以防万一,交给得闲和袁裕各一份。
袁裕没多问,只当得闲有旧疾在身,药是发病时用的。她笑笑:“放心,等你回来,人我一定毫发无损交还给你。”
原矜点头,信得过她。
得闲不想在这里就和原矜分开,还要再跟,原矜却怎么也不许了。得闲知道轻重,纠缠无果后眼泪汪汪,痴痴望他纵马离去。
直到人影消失再看不见,袁裕站到他身边,叹息道:“早知道原矜身边有了你,我送那封信给他时,或许会多犹豫一阵。”
得闲眨掉泪花,回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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