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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许……”得闲痴痴骑他,眼尾透红,肉具入穴翻搅,又将被操透的花洞挤出更多浊液,“要是流出来,你便重新射满……”
得闲和原矜离开药庐,来到数十里以外的福照镇,起由是那日两人下山,到山脚小镇取制好的秋冬衣衫,原矜收到了一封信。
信来自原矜一位名叫袁裕的友人之手,原矜拆开看完,得闲便见他眉头微皱,神色凝重。回家路上,原矜对得闲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袁裕是位与他有相似际遇的好友,多年前父母惨遭杀害,仇敌一直难觅。当年无家可归的原矜四处流浪探寻仇人,精神与身体一度不堪重负,浑浑噩噩大病过一场,被和他同病相怜的袁裕收留。
一段时间后原矜病愈,离开时,袁裕见他身无长物,备下银子给他当盘缠,让他一定要找出仇人报血海深仇。
“我病得命悬一线,若非袁裕,恐怕早没命了。”原矜道,“我无以回报,便承诺说,如若有朝一日袁裕找到杀害血亲的凶手,有力不能及之处,那时我命大还没死的话,可以去帮忙杀人。”
得闲了然点头,明白原矜那位朋友是终于寻出仇敌了。两人挑了个就近的日子,打理好药庐中的一切,又给兰今送去封信,便下山了。
本来原矜不想带得闲,他此去危险,连自己都不确定有几成把握。他这样一说,得闲更要跟去,撒娇说自己不会碍事,一定乖乖听原矜安排,绝不会不知轻重地黏人。
“你不带我,我自己留在药庐中更危险。”得闲委屈道,“万一你走后,我散香期到了,有人找来……我怕我再见不到你回来了。”
上次的事不仅得闲心中有阴影,原矜也心有余悸。听完这话,他认真斟酌片刻,很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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