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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闲听不见还远得很的脚步声,但不怀疑原矜的判断,紧张地停下,小声问:“是朝这边来的吗?”
原矜凝神判断一下,笑了:“嗯,是兰今。”
得闲呆住,慌乱一咬唇,浑身都泛起红。他手足无措要从原矜身上起来,磕巴道:“那……那我们……”
他阴茎还硬着,没在原矜穴里,骤然一动,磨得原矜腰软。原矜低喘着扶住他的腰肢,将惊慌的得闲拉回来:“不要紧,山路不好走,兰今回来还要一刻钟。你快些,我们先做完这次。”
得闲稍稍安心,手撑在他胸腹上,又挨过去蹭他的脸。原矜被顶弄着穴里受不住那一点,眼尾更红,拂开得闲颊边的碎发,禁不住笑:“上回还要在林子里操我,我以为你想要有人看见呢。”
“才没有。”得闲羞红了脸,将他操得更深,脸颊鼓鼓,专横道,“你是我的,才不要被别人看见。”
原矜被捣得腿都发软,眼前花白,细碎呻吟出声。他合起腿夹在得闲腰侧,被操熟的肉穴湿软发红,绞紧冲撞的阴茎,搅出水声淫靡。
“那你要快些。”原矜喘道,“否则兰今走近,便是看不到,以她的耳力,也知晓我们在做什么。”
两人在房中折腾了一刻钟有余,得闲又磨磨蹭蹭整理好衣衫,才脸红红地跟原矜出房门。
他平日里玩得花,是因为知道只有他和原矜二人,原矜又惯会纵容他,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他。有了认识的第三人在周边,还是他极在意的原矜家人,得闲头一次失措得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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