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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矜的衣衫被揉开,白皙结实的胸膛露出来,潮热汗湿。得闲用自己微鼓的胸脯去蹭他,听原矜在自己耳畔一声声喘。
“原矜……”
“嗯?”
“那些树好漂亮,等下了船,我们去林子里做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得闲不满,哼唧,“那我今晚……要插着你睡。”
原矜摸他的腰臀,习惯了他撒娇,莞然低道:“你能一直硬着的话,这个可以。”
就这样停停走走地胡闹多日,待两人回到药庐,已至霜降。
兰今回来得比他们更晚。原矜和得闲将落灰长草的药庐里里外外清扫干净,又储备起过冬的柴火和粮食,差不多到立冬,兰今才姗姗归来。
她回来的时间不巧,得闲午睡醒来,正黏人地压着原矜白日宣淫。原矜陷在情欲中,仍保持三分清醒,远远察觉有人靠近,轻言细语同得闲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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