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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闲紧绷着,下意识抵触身边的一切。怎料原矜没要他回答,真把午饭从庖屋端过来了。
热腾腾的香气在屋里弥漫,得闲不自觉咽口水,肚子叫唤得更厉害。他本能观察,原矜将饭菜摆上桌时神色平和,全无他常从杂仆脸上看到的不耐。
他犹豫再三,等原矜摆完,才敢试探下地,慢慢挪到桌边。
“按理说你嗓子受伤,我该煮些易入口的粥啊汤啊,可我以为你最早也今晚才醒,便没准备。”原矜放下一壶水,和风细雨地道,“这些是我中午剩下,本想着晚上热热继续吃。你若实在觉得米饭硌喉咙,拌点儿温水好吞咽一些。”
得闲不是不怀疑饭菜里会掺别的东西,他曾经就被玩过这种花样。可他记得这人那手连天阳派少门主都毫无抵抗之力的快剑,若要对他做什么,他断然无法反抗。
他知趣地按下犹疑,闷头开吃。
“吃完你得上药。”原矜又温声道,“你身上新伤旧伤不少,要好好养,否则积年累月,年纪大了有得受的。”
得闲怔愣,垂下眼,略感嘲讽:“我还有……年纪大的时候么?”
他能活到那时吗?
“你底子不错,虽亏损不少,但好好养着补着,活到老不是什么难事。”原矜淡然,仿佛在同他闲叙家常,“我医术差一些,兰今更好,等她回来给你瞧瞧,她说没问题,便是十拿九稳了。”
得闲尚在新环境中惶恐不安,莫名得了个能活到老的承诺,好些天,他都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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