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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这句话算是一个试探。白任栩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说不出口,他果然在过去就知道自己不能吃肉,那天也并非自己之前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巧合。
他一开始就知道白任栩的破绽很多,如今他列举出来的只是几个最直观、让对方最无力解释的例子。
“消防通道里那通电话。”陆沿瓷与他对视,将对方眼里的情绪尽收眼底,“我只在电话里说了自己来疗养院是为了取材,从没有提起过我的笔名,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Stoic?”
陆沿瓷自己给出答案,“你昨天喝的那杯酒,叫斯多亚的不动心。我们之前也在那里喝过,是我亲口告诉你的,对不对?”
“这两件事都可以暂且不论。”
陆沿瓷抛出最后一枚筹码,“是你让应雯跟我道歉的,对吗?”
太明显了。如今回想起来,所有那些可疑的地方,其实都解释的通。
很多次没能听清的德语,对一首诗下意识的排斥,偶尔会有的出神,颤抖、疼痛的真心、沉默时的小心翼翼,还有自己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不知名的遗憾。
“陆先生的私事我不太清楚。”
“我们不是很熟的关系。”
“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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