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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初来不及与金玉堂说上最后一句话,愧疚到极致,她让束渊帮着挑了个好地方,亲自掘土将他好生安藏,那件刻有赤鳞鱼的金锁片她也默默的随他一倒埋入黄土。
她傻愣愣的靠在墓碑旁很久,直到斜阳向晚才起身回。
半路上,她问起束渊顾帆现下如何,为何玄来会在琼州。
“顾帆的腿保住了了,但还不能下床,玄来是不惑大哥临走前特意寻了来照看顾帆的。”
“那就好,那就好,可玄来怎么肯?”顾予初感激他一应事情都安排的如此周到,又想到自己对他的威逼利诱,心中更是悔恨交加,无地自容。
“姐姐,你忘了,乐嘉彭康还在咱们手上。”阴郁了好些天,束渊得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可也是一闪而逝,“姐姐,我没去救你,你怪我么?”
“自然不会,怎么啦?”顾予初安慰着,“不过,幸好你没去,不然你若是有事,我恐怕真的要万劫不复了.........可.........金玉堂何其无辜,为了我这么一个无用之人,白白丢了性命!还有凌不惑......”
说着说着,她便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弟弟痛哭了起来。这些年,她不求其他,只想护身边人安好,可她越努力,与她亲近之人越是不幸,先是蓝叶、再是金玉堂,顾帆、凌不惑又身受重伤、缠绵病榻,唯有她安然无恙。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是不是只要自己死了,大家才能不再受苦。
束渊轻拍她的后背,顺着她发散发散心中郁结极致的苦和委屈,过了很久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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