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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么?”顾予初故意调侃着,惹得金玉堂又咧开嘴,连连点头,笑的像个傻子。
“是呀,我看上的媳妇,自然是好看,以后呀,要多穿鲜艳的裙子,多笑笑,这个金锁片我当聘礼送你啦。”
顾予初扑哧一下,也笑了出来,“等你好了,再说。”
“不行,等他醒了还能再有我什么事。”金玉堂指了指睡在一旁的凌不惑,坚持又无奈。“我要抢先一步把你定下来。”
“惯会偷奸耍滑。”顾予初轻轻将金锁片放在他的枕边,金玉堂笑着,可眼睛里却暗淡下来,他不再坚持,只道了句很累很困,想再睡一会。
顾予初忙完了他,又倒腾到凌不惑身边,看看他有何异样,可他却像睡着了一般,只是脸色难看的吓人。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束渊带着马车和大夫来接他们回琼州。
姐弟俩见面顾不得多言,赶紧帮衬着医者查看伤口,转移伤者。
直到上马车之时,束渊才细细打量满是伤痕的姐姐,眼睛顿时红了,前些日子委屈和埋怨也烟消云散,那残破的红裙深一块浅一块,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啊。
这两辆马车经过改造,足能让病人躺下,并随侍两人。顾予初两辆马车换着奔走,也是疲累不已,好在一天一夜,终于抵达了琼州城内的一处院子,可金玉堂肾脏破裂,熬了一路,即便有玄来神医在,也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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