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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贯祺慢条斯理转身,背对着两人,随意取了桌上一条帕子擦手。
“见着了见着了,”福善德冷汗涔涔,连忙瞪了画师一眼,“马画师一定也看清楚了。”
马席忙不迭连连躬身,“是是是,看清楚了。”
一条红痕斑斑的的帕子被随意扔到一旁,赵贯祺闷闷地嗤笑一声,“好,抬张桌子过来。”
福善德忙招呼人抬桌子进来,马席战战兢兢在桌前坐下,好似椅子上长了钉子,可他刚抬起屁股,就被身侧投来的凉凉一瞥钉在原地,僵硬地打开画箱拿出笔墨。
早有小侍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出去,福善德屏息静气,借着身子遮掩,将那条脏帕子一拎,藏在身后匆忙带了出去。
赵贯祺漫不经心瞥他动作一眼,大刀阔斧坐在案后,将一直垂在袖中的左手搁在了案上。
宽大有力的手掌上密密麻麻许多条细微伤口,干涸的血迹斑驳,瞧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福善德看得心惊肉跳,他欲言又止上前几步,又不敢开口,迟疑的目光轻轻落在地上。
赵贯祺静静看了一会儿马席作画的侧影,收回目光,不耐烦地点了点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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