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伦珠本换上了严肃的神色,不妨被她的反应逗笑,耐心解释道,“是不太应该叫这个名字,金线蛊一旦寄生于人体内,便会顺着经脉渐渐爬至心口,它口中分泌一种黏液,化为若有似无的细线顺着人的经脉生长,慢慢就能控制人的心窍。”
“这种细线深深藏于皮肉之下,不易发觉亦不易清理,比金线还结实,所以名曰金线蛊。”
云奕明了,再次确认道,“是离北荒凉之地特有的?”
伦珠点头,觉得她话里有话,“怎么了?”
云奕犹豫道,“我在百戏勾栏里和一对兄妹有些交际,他们十有八九是离北人,兄长提过这种蛊虫,暗示是如苏柴兰干的,如苏柴兰可能性极大……但我在想是不是,贼喊抓贼?”
伦珠一怔,静默片刻,问,“那个兄长是不是患有目疾,以说书为生。”
云奕轻轻一推桌上的琉璃杯,酒液轻晃。
“他也姓如苏。”
云奕诧异一挑眉,她猜扎西和离北皇族有干系,却没曾想这干系竟是近到如此地步。
伦珠唇边噙着淡淡的嘲讽,“无论是草原上还是中原,王最不缺的就是儿子。”
云奕若有所思,看来扎西和他妹妹扎朵的经历比她想得还要曲折,扎西像是在百戏勾栏潜藏了很久,比如苏柴兰还要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