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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珠轻轻抿一口茶,看向尚还在把玩手中精巧杯盏的云奕,“近日出了何事,许久没瞧见你,可有我能帮上忙的?”
云奕抬头看他,见他目光中只有隐隐的担忧和心疼,并无其他不悦或淡漠的神色,心中松一口气。
就怕伦珠以为她是只有事求他才来长乐坊,怪不得劲的。
她不大好意思地从腰包里掏出纸条,“还想等一会儿再说呢,刚用完饭……”
伦珠是怕她像她哥哥那样有事不愿张口说,速速接过纸条打开,神色一凝,此刻没顾上什么礼仪,急忙捉了云奕的手腕诊脉。
云奕哭笑不得,“怎么了?不是我,我好着呢。”
伦珠诊过,轻咳两声收回手,“唐突了。”
“没事没事,”云奕不以为意摆摆手,往前凑了凑,“看你这反应,是知道这虫子来历用处了?”
伦住略一颔首,忍不住笑,“是你画的栩栩如生。”怪不得说刚用完饭想等些再拿出来。
“这虫子乃离北荒凉之地特有的一种蛊虫,名为金线,金钱蛊。”
云奕眨眨眼,表情震惊,这乌漆嘛黑的玩意,圆滚滚的躯干,哪里跟金线这俩字能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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