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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云冷哼,“不过是见色起意,肤浅。”
没曾想又炸出来一件闹心事,顾长云默了默,撩开她的袖子看那枚玉镯,松口气,催她回去歇息。
云奕被他握着肩膀送到门外,扭头看他,刚要开口打趣,就被他堵住了唇。
热意轰然上头,云奕脚步飘浮地回了屋,倒在床上闷笑,抬起腕子端详镯子,珍贵地摸了摸,不受控制地想起三合楼锁在柜子里的衣裙。
多好看的正红色。
皇宫,赵贯祺辗转反侧,听外面雨声大了又小,小了又大,就是不停,冰盆散着凉意,然而这点凉意并不足以使他裹着锦被还瑟瑟发抖。
心烦意乱,索性起身,唤福善德进来撤了冰盆,将殿中所有的灯烛点上,神色不明地坐在最光亮处。
如苏柴兰的亲笔信早已被他烧成灰烬,赵贯祺喉中干涩,沙哑地嗤笑一声。
不知道从哪个泥巴窝里滚出来的狗崽子,竟然妄想从他堂堂天子这里分得一杯羹。
他老子不行,他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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