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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贯祺神情渐有癫狂之色,离北,呵,离北什么都不是!仗着是边外最大的部落就上赶着找死,可笑至极!
就算不靠着顾家,不靠着顾长云……赵贯祺双眼发红,狠狠按了把心口,他还有可用的好三弟,还有先生。
他扑向桌面,哆哆嗦嗦地拽过来纸笔,用力之大竟将一杆紫毫甩飞出去,在地上摔成两截。
先生,先生,得给先生写信,得请先生进京!
无数灯烛悄然照亮他狰狞面孔,流下点点烛泪。
百戏勾栏,三层戏楼中,如苏柴兰赤脚站在廊下,衣领大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他外衫松松垮垮披着,依旧戴着那面黄金四目面具。
白玉坠子搭在他身前,贴在皮肉上微凉,红绳更加衬得他肌肤胜雪。
他自带一种诡异的美感。
阿骨颜单膝跪于他脚边,视线内脚踝形状好看,小巧的脚趾泛着浅浅的粉色。
如苏柴兰厌恶地望着外面的雨雾,片刻后,一脚踩在阿骨颜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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