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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栩歪着头想,她是肺癌骨转移的晚期肺癌患者,癌细胞转移到骨头上,那时候医生说她的骨头全黑了,那种痛,夏栩至今历历在目。稍微一动,就像是有锈锥钝刀在磨筋错骨一般一刀一刀撕磨着骨头……蚀骨之痛,她自嘲一笑,大概就是形容那种感觉吧。
刚开始做化疗放疗的时候,哪一次事后不是哭天喊地……后来……后来渐渐不哭了……
医生说习惯就好……
呵呵,没经历过那种痛苦的人才说的出“习惯”二字。
怎么可能习惯呢?
只是哭要消耗太多力气,到后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不知道从小身体里就有不生不灭这种慢性剧毒在身体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陈太医不知道,文清也不知道,因为他们没见过,也没经历过。文清只知道不生不灭在发作的时候,会痛,但是夏栩却可以肯定地是,那种痛一定只比蚀骨钉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然没有人能做到承受十二颗蚀骨钉依旧能谈笑风生,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种痛比起身体原本的疼痛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或许是因为子楚的表情太过淡然,太过云淡风轻,除了苍白的脸色和身上厚厚的棉衣,他的神情总是让你忽略他是一个病入膏肓且正在经受巨大痛苦之人。
怎么有人可以做到呢?
深有体会的夏栩比其他的旁观者更加知道要做到如此淡然,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和忍受力。
夏栩感觉自己的心不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紧,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附在正微微颤抖着的夏栩握成拳的手背上,声音轻柔:“公主,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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