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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到达宫家的时候,宫隐儿早已安排好了。他屏退了来服侍的下人,独留了自己和夏栩在房里。
“九公主?”茯苓轻轻地唤夏栩,可是她仍旧没有反应。想到他临走前子楚的交代,方才又从花锦那里得到了确认,茯苓这才相信,夏栩需要阳气一说不假。
子楚说:“如若九公主长时间缺少阳气,恐致昏迷,则需男子片刻不离的陪侍,慢慢将她积郁的阴气驱散……”
“如果九公主依旧没有好转,则需与男子……将阳气强行过渡到九公主体内。”
茯苓淡淡地看了眼夏栩,现在已经五日了……他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紧张和不适缓缓吐出,掀开被子,躺到了夏栩身边。
在公主府,茯苓也曾经侍寝过,曾和夏栩躺在一张床上,可是他和夏栩中间一直隔了不少距离,为了缓解尴尬,他们中间还被摆放了一个枕头,被夏栩戏称“友谊之枕”,他们隔着枕头聊天,相敬如宾。
而第一次和夏栩如此近距离地躺在一起,肩膀贴着肩膀,茯苓还是第一次。
夏栩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茯苓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倾斜,头渐渐靠到了他的肩膀。
茯苓转头,看到夏栩微皱的眉头,紧闭的双眼,嘴里似乎呢喃着什么。茯苓微微将头靠近,想要听清楚夏栩的呓语,可是突然看到夏栩侧过身子,全身像个初生婴儿一般蜷缩了起来,无助地往他怀里钻,而茯苓总算听见了夏栩的呓语,她含糊地喊着:“我害怕……”
茯苓全身一僵,心里一痛,顿时一股深深地自责划过,不知道心里哪根弦被拨动了,茯苓看着在昏迷中求救而无助的夏栩,轻轻绕过她的肩膀,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茯苓在夏栩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茯苓早已经拥着夏栩沉沉睡去,天色也已经完全黯淡下来,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无,茯苓却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冰凉凉,在黑暗中睁眼,正感觉到怀里的人正和小兽一般默默地颤抖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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