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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栩目瞪口呆:“不是说偷来的银子从来不自己留着么,怎么又被你们拿来做生意?”
花锦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对啊,当时我们穷得响叮当,给我们不也是济贫么!”
宫隐儿却白了花锦一眼,解释道:“我母亲是一个县的小小县令,因为一件事情不小心得罪了太守,太守随便寻了个理由便将我母亲关了起来,还抄了我们家。我父亲因为伤心过度,身体也不好。而那时候我弟弟明朗才两岁,我们一家造此变故,几乎走投无路。茯苓当时也是为了帮我们,才去偷太守的。”
说完,宫隐儿微笑着看了看茯苓:“所以没有茯苓,也没有现在的宫家。”
茯苓却摇摇头笑了笑:“隐儿曾经救过我和花锦,所以那一次也是为了报恩吧。而且这个主意还有打探消息,策划路线都是花锦的功劳,我不过是在最后跑了个腿而已。”
夏栩好奇道:“报恩?”
茯苓轻轻点了点头,解释道:“是,那也是我第一次去完成师傅布置的……任务,也是第一次遇到隐儿。”
宫隐儿似有些惊讶:“那么早的事情了,茯苓你竟然还记得?!”
茯苓笑了笑:“自然。那次我第一次偷东西,目标是安州一个小混混头子,可是因为太过紧张,一下就被发现了。当时一群小混混满城地追着我跑。那时我只有六岁,他们都比我大,我跑了很久,可还是被抓到了。”
“我被他们打得半死,花锦跑来救我,可是他们人多势众,他来不过是多一个人挨打罢了。”
夏栩吓得惊呼:“那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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