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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个姬采敢打九公主府的主意,要对付她,九公主府随便动动手指便能解决,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帮茯苓谋划?
一只白皙得近似透明的头拨了拨花盆里的睡莲:“茯苓中的合欢散你可知从何而来?”
文清皱眉思索边道:“那种合欢散不似市面上的普通催情药,用料实为阴毒,药效强之普通的百倍,是宫中后宫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男宠所用。…这种合欢散既然是宫中秘药,那么自然只有皇室之人才有。女皇早在三年前就下令禁止再使用此药,九公主府的那时你也下令让我全部焚毁,如果不是女皇,那便只有可能是……大公主。”
文清越想越疑惑:“可是茯苓服下的那药里面比皇宫里常用的还多了一剂花皇藤。此藤能让用药者产生幻觉并且产生依赖性,一般是做止疼麻痹之用,过度服用则会染瘾,而且这种藤只生长在蛊都南疆…”
“如若是大公主,那她怎么会有这花皇藤?如若不是她,那这合欢散又从何而来?”
子楚缓缓接话:“如是一般郎中,可能看出这合欢散的不同来?”
文清冷笑:“决无可能。南疆虽为商国地界,但其地处偏僻,偏安一隅,自成一都,嫌少与外人打交道。花皇藤又是罕见药材,寻常郎中不可能见过。我之所以能分辨也是因为我师父曾与南疆打过交道。”
子楚点点头,有些疲惫地轻轻咳了两声,声音不由有些虚弱:“此事却有蹊跷,我稍后会派人去仔细调查一番。”
“可是茯苓……当初在金屋,他受了诸多折辱,他难道这么容易就放下了?你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对九公主不利?而且茯苓似乎体质易于常人,他在金屋待了七天七夜……那个女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能留口气已经是个奇迹,可是他在这短短一个月便几乎痊愈了……”
子楚看着花盆里拿株开得正盛的睡莲,粉白相间的颜色,优美恬静,缓缓开口:“亲近之人的背叛,才是最不可被原谅的。”说着子楚不由得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毕竟身体所受的折磨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足为道的……咳咳咳……至于茯苓,你无须担心,我……咳咳咳……自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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