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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公主若是喝醉，不知道是否会暴露本性，茯苓一面有些担忧，一面却又隐隐好奇。都说酒后吐真言，他也想看看，九公主的真面目。

        夏栩依旧没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酒真的挺好喝的。先苦后甜，意境也好。”而后又仰头闷了一杯，看着茯苓道：“人家说，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苦都行……你说，是不是很有道理。”

        茯苓看着夏栩逐渐迷离的眼神，提醒：“公主已经醉了。”

        夏栩的两颊绯红，像是抹了粉色的胭脂，她闻言咯咯笑了起来:“才没有！我清醒的很。当然一般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不过，我现在真的是没醉。”

        “其实，这样对没醉的人很不公平。你想啊，如果一个人真的没醉，别人问他醉没醉，他即使说没醉，别人也会说他醉了，那你说，他还能怎么回答呢？”

        想着夏栩的话，茯苓嘴角淡淡了弯起，转瞬即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夏栩盯着茯苓，见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眯了眯眼睛，放下酒杯对着茯苓用手比划了一个框框：“说真的，你长得真挺好看的。五官很精致，身材也不错。好像杂志封面一样。要是在我们那儿，再给你包装包装，就你这个脸蛋你这个我见犹怜的气质……绝对要火……掳掠五亿少女的芳心。”

        茯苓神情一凝，收敛了神色，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杂志封面，但是前面的话，他还是能听懂，关于这个话题总是能引起些不好的回忆。

        夏栩歪着头看着茯苓的神情，看他似乎十分难过的样子，不禁倾身上前拍了拍他的手：“你别难过。”

        茯苓一愣，看着夏栩的手盖在自己手上，他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公主在说什么？”

        夏栩恍若未觉，满眼醉意，自顾自地说着：“很痛吧？我知道你很痛对不对？痛到想撞墙，想跳楼，想拔管，想吃安眠药，想打安定，对不对？”

        茯苓皱眉警惕地盯着夏栩，却感觉她仿佛在与自己说话，却仿佛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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