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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低低了咳嗽了一声,点了点头,道:“他的确什么也没做。”
“那你为何惩罚与他?”竟然还罚他五颗那什么钉的。
子楚淡淡地道:“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所以才会受如此重的责罚。”
他看着夏栩那瞪大的双眼竟是疑惑震惊和不解,面色无波地道:“这次的事情归根结底是由他而引起的,令公主陷入危险,这便已经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了。况且,事发之时,他离公主你最近,却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险些酿成大祸。五根蚀骨钉,实在是念在我不在府中之时,都是因为他在打理上下。不然的话,就算是赐他一死,也是轻了的。”
“你!你简直……!”殷楹看着他悠然自得的说着她听来简直是无理取闹,欲加之罪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可是看着他仍然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头上似乎还冒出了冷汗,她满腔的火也无处可发。
只是她此刻也突然觉得这个屋子是这样的寒冷,连心都是凉的。
子楚看着夏栩怒不可遏的样子和充满疑惑不解,渐渐变冷的眼神,淡淡地弯起嘴角道:“五颗蚀骨钉,他们每三个时辰行刑一次,算算时辰,他此刻怕是正要受第三颗了。”说着他又握了个小拳头咳了两声,继续道:“我虽下了令,但九公主的命令,却连我也无法违抗的。”
殷楹听出了子楚的言下之意,也顾不得为什么子楚下那么重的处罚而此刻又要对她说这些,只是连忙转头冲出门外,对着小石榴道:“地牢在哪里,快带我去!”
殷楹当时急冲冲的出门,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子楚一眼便冲出去了。
可如若她当时转眼回头再看一眼子楚的话,便能看到从子楚淡然微微弯起的嘴角旁,缓缓流下了一道血痕,又立马悄无声息淡定自若地被一块纯白无瑕的绣着莲花的丝帕给轻轻地拭去。
文清虽也从小习得武艺,但五颗消魂钉与他而言……不过三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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