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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仕一边求饶,一边紧紧护着怀里的儿子春娃。
他不敢躲,他躲了,儿子春娃就要挨打。
那青竹,别看细细嫩嫩的,打在身上却疼的人想撞墙。
“馋死鬼,做了好东西吃,敢不拿出来孝敬我这个娘,看今日老娘不打死你们……”
“奶奶,拿这个打,这根竹子粗。”驴蛋嫌弃叶三奶手里的竹棍太细,打人不够疼,就找了一根他手腕一般粗的竹棍递过去。
细嫩竹棍打人疼,却伤不到筋骨,这粗竹棍打人,不但疼,还能伤到筋骨,这要是打残了,以后谁给她干活?
叶三奶心狠手辣,心里却还是有成算的。
她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孙子们被自己宠的什么都不做,只会坐等叶大仕一家人把饭菜送到嘴里,这要是打伤了叶大仕,她三房一大家人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
因此,叶三奶摆摆手,“用不着粗的,打伤了他,咱们可就没有使唤的人了。”
驴蛋一想,也是。
又把手上粗竹棍扔了。
不过,看到爬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叶春花,驴蛋就囔囔着要骑马。
驴蛋比叶春花小三天,可看着却比叶春花要大两三岁,养的白白胖胖的,整个身子都能把叶春花给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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