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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郭笑荣摇摇头：“我只是说出了实情而已。”

        “这一点，陈总应该知道。”

        陈东点点头，确实，华润想跟618合作进军县级市场，确实是为了省心。

        因为人家接下来的重点方向就放在了县级市场这边。

        能谈得来合作最好，谈不来，那么人家自己干。

        到那时候，华润首先要做的，就是围剿618。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甚至，按照陈东所想，华润一开始的想法，或者说这位郭总一开始的想法，也并非是要跟618合作。

        恐怕是见到了618的潜力以及所谓的‘背景后台关系’，才会临时产生的合作想法。

        这一点他并没有猜错，郭笑荣确实就是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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