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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了元景年在山东任知府的同年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危维在布政使上干了快二十年都没能升迁。这些年他没少打点吏部的人。可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其他原因,他总是功亏一篑。眼看着自己就是知天命的年纪了,再不努力,恐怕一辈子就是个地方官了。
当他无意间听说元家的事,就起了心思。
这才有了主动和元家联姻的举动。
王华还急急地解释:“可是,我们家公子绝对没有诬陷他。是他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非要结这个亲,公子才决定让他吃点苦头的。”
这样的人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积云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
就继续去画她的画样子了。
危维的事却越闹越大。
从他私征山东课税开始,竟然查出了他伙同山东的很多官员一起走私私盐……可以说,在他任山东布政使的这几年,山东官场一半的官员都被他拖下了水,没被他拖下水的,都被他排挤得到了犄角旮旯去了。
“皇上震怒。”郑全告诉她,“陈跃检举有功,这些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据说要升官了。”
官场最忌出风头。
还是这种掀了别人桌子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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