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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过猜疑,只是还仍旧沉浸在算计成功谢容安的喜悦当中,一时有些飘飘然,便也没想这么多,和乔似然说了一声就下楼去寻人去了。
那个传话的小孩子早就没影了,谢南乔想着小孩贪玩,耐不住性子等也是有的,便自己往人群最密集,花灯最多的街道找了过去。
她找了大约半条街都没有见着秦氏他们的身影,正准备作罢回酒楼去,谁知却在转身的时候和一个男子撞了上去。
那男子原先捧在手上的黑芝麻糊,在被她转身一撞后竟然悉数撒在了她的袄裙上。
她粉嫩的裙裾很快便芝麻糊染黑,上面还有一丝粘稠感,她蹙起长眉,正要发火训斥那个男子。
谁知男子也知趣,见毁了她的袄裙,连忙弯腰拱手赔礼,嘴里还念叨着,“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姑娘。看姑娘这衣裙,怕是洗干净了也是不能穿了,在下方才过来的时候曾留意到前面有家成衣铺,不如这样吧,在下带姑娘去挑件新衣赔姑娘,今夜元宵佳节,可不能因此败坏了姑娘赏灯的兴致。”
他言辞恳切,一双眸子里都是无辜和愧意。
她本来还有些恼怒,一听到这男子要带她去买新衣,也就微微敛起了怒容。
她已经许久没有买过新衣了……
若不是谢容安,她如今还风风光光的住在谢家,怎么会过得如此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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