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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惑乱,书房里静寂无声的可怕。
谢朊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时不时抬头看向温缈,却都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片刻后,还是温缈率先开了口,“阿父,总之从此刻开始,我不会再如曾经那般碌碌无为,甘做平庸之人了。从今以后,谢容安只做想做的事,只做想成为的人!”
温缈态度的果断坚决,着实让谢朊吃了一惊,可当他回想起少女花朝节那天在梧桐树下剑舞翩翩的飒爽英姿,也不禁由衷的笑了起来。
他和溪深的小女儿也已经长大了……
既然她不想再做那被困缚于笼中的金丝雀,他作为父亲又怎能折断她的双翼,不让她翱翔呢?
或许就如她所说,有人可以护她,护她千载无忧、岁岁平安……
谢朊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少年凤眼晦深,性格乖戾,明明是极不好相处的人,却偏偏对他的小女儿好的紧。
——她艳绝天下也好,藉藉无名也罢,自有人对她千宠万爱,不差三叔你一个!
那一日少年的话,也在谢朊耳畔响起,明明少年如今人微言轻,谢朊竟有些觉得,这个少年可以很好的护住他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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