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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表兄弟见面跟仇人一样,柳西洲又发挥了他和事佬的看家本领,挡在了两人中间,隔断了两个人暗戳戳的较劲。
“我说季小公子,你这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吵上一架吗?还是快些说要事吧!”
随着柳西洲的说话,季祁然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许是来之前就有所了解过洛阳的情况,他略微扬了扬下颌道:“你就是那个被称为江夏神医的柳西洲?”
柳西洲正要十分骄傲的点头应下,谁知季祁然又冷冷一笑,接着道:“赤脚大夫、一介草民。陆暮与,你什么身份,与这种人厮混在一起?”
柳西洲顿时也就不高兴了,他知晓眼前这白衣少年系出名门,自幼被万人吹捧着长大,免不得就骄矜了些,可没想到竟然如此对人出言不逊。
“呦呵,季小公子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清高的很呐!只是我倒想问问季小公子,你每日吃的饭、每日穿的衣,都是从哪里来的?饭是百姓一点点披星戴月种出来的,衣是织造女勤勤恳恳日日夜夜织就出来的,你既然瞧不起他们,又为何要用他们的劳动成果?”柳西洲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给这个贵族小公子上一课,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唯我独尊。
然而季祁然却丝毫没有悔悟的意思,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不染世俗烟尘的模样,说话的声音清冷泠泠,“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命,既然命不同,要做的事自然也就不同。”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帷,“就像表哥一样,生来也有自己的命!我此来,是奉姑母的密令,想来表哥不会与我为难的!”
陆帷凤眼阴恻恻的凝着骇然的凉意,总算给了站在廊下,白衣胜雪的少年一个正眼。
少年人身上穿着白色绣莲纹的锦缎长衣,袖边袍角还格外用心的镶嵌了一层银白的云纹,远远瞧着倒是仙风道骨的很。
腰间挂着一色儿的玉佩香囊等雅致之物,还未靠近便可嗅见那浅淡的熏香。
他容貌绮丽,身姿玉树,白玉无瑕的面容上总是带着几分世家公子才会有的骄矜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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