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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温缈心里苦笑,她一下就听出了萧怀安话中的深层含义,此“款待”非彼“款待”,这男人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做什么令他不悦的事了,否则就该领她去墨狱好好款待了。
温缈对着萧怀安讪讪笑了,“君上客气了,不过是顺口一说,当不得君上如此客气厚待。”
见小孙女儿说话间透着一股冷漠疏离,谢老太爷才稍稍放下了心来,他重新拿起酒盏,“老夫记得君上是能喝酒的,今夜老夫陪君上喝个够,二郎你也来作陪。”
突然被点名,谢俞桦急急端着酒盏站起来,“早听闻昭阳君的威名,今日有缘一见,俞桦先干为敬。”少年穿深蓝直?,端的儒雅温和,却是个极能喝酒的,千杯不醉绝非吹嘘。
萧怀安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温缈,冷淡的笑了笑,却到底给了面子,举起酒盏抿了一口,算是应下了谢俞桦的酒。
琼液入口,齿颊留香。
萧怀安望着描金酒盏,想起方才谢俞桦恭维的客气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威名?
何来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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