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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你六哥哥忌惮你院子里另一个男人嘛,我得想个办法把他弄走啊!”柳西洲摇着折扇,一脸“我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生无可恋表情。
温缈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她也撑着桌角利索的站起身来,“柳大哥,你要去给萧怀安看病?快快快,我也去,赶紧给他治好,他一直住在我院子里,我总觉得有些瘆得慌。”
看着两个人相携走出的背影,陆帷仍旧坐在原地,他目光复杂,久而唇瓣抿起一丝深邃的笑意,掩在宽袖中的手掂了掂手中的瓷瓶,出声叫住了欲跟着出去的青芜。
骤然被陆帷叫住,青芜有些不解其意,可还是走过去福了一礼。
“六公子有何吩咐?”
“你家姑娘脚腕手腕的伤可有好些?”少年郎君,红衣墨发,衬的肤色越发细腻冷白,高山玉树风骨姿。
青芜忙不迭的回话,“这几日都有在涂药膏,已经淡了许多,也找大夫看过,都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也没有伤到内里。”
知道陆帷关心温缈,青芜一股脑的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陆帷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算机灵,倒不必自己一句又一句的盘问了。
“接着。”陆帷将手中把玩的瓷瓶递交给青芜。
青芜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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