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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潮眉头近乎拧成一个川字,却在她问出时摇头,不愿解释,反正解释了她也不懂,还会迁出更多问题,“没事,你出去逛街吧。”
苏文茜撇撇嘴,有些使小性子,“相爷从不与我商讨政事,莫非依旧嫌弃我商贾出生?再说我娘家现也有人入朝为官,未必半点不懂。”
“跟你那叫商讨吗?”薛潮正郁闷着,半点面子没留,“那叫普及。”
“……”
苏文茜半个字都无法反驳,只好悻悻地轻哼一声,转移话题,“其实我一直很疑惑,相爷为何不同意薇惜进宫,朝堂上你和摄政王斗得如此厉害,薇惜进去吹吹枕边风也能帮衬着些。”
小皇帝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模样还不错,薇惜背后是整个宰相府,进了后宫必定是皇后,到时候满府繁荣,未必不能压倒摄政王。
“你这就是妇人之见,”薛潮十分不屑,甩了甩被飘进来的雨打湿的宽袖,“这京中儿郎谁都可以,何苦入宫跟别人争风吃醋?”
他说得很在理,但苏文茜不信。
“相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薛潮不满地扭头瞪她一眼,“你想多了。”
雨声越来越大,掩盖住两人轻微的交谈声,薛潮站了会儿,突然唤来管家,“我记得景老夫人近日卧病在床,你去库房选些得体的礼物送去景府,代我问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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