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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他的威严,这些日子薛林翰消停了很多,每日规规矩矩在院子里读书写字,写不完不准吃饭不准睡觉,棍棒教育下诗文总算有了些起色。
“各家儿女都在外院,皇上可要去瞧瞧?”
宋子晚拒绝了这个提议,“算了吧,听管家说他们玩得开心,朕去了反倒会不自在,朕在屋里坐坐就好。”
“近日犬子也写了两首诗,皇上若不嫌弃,臣拿给您看看?”
“好啊,”宋子晚来了几分兴趣,眼前一亮,坐直身体,“得你辅导,想必是大有进步。”
管家很快就将两首诗取来,薛潮恭恭敬敬地递上去,“前两天才写的,没来得及誊抄。”
比狗爬体还难看的字让他老脸一红,好在宋子晚没有嫌弃,认真品读起来。
“脆枝扶和风……嗯,这‘扶’字用得妙。”
宋子晚平时所读都是名家诗词,口味早就被养刁了,通篇看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可以夸奖的地方,自然是什么词猛说什么词,夸得薛潮都替薛林翰不好意思了。
她在词穷前适时转了话题,“明年也该参加科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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