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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国子监发生的事情早已传遍,他对于沈清河受罚一事没有微词,却难免会多些揣测。
不像是为了栽培沈清河,说是惩罚又太轻了。
沈崇不由得几次三番把目光朝韩暮身上斜,明知得不到答案,却又忍不住好奇。
直到退朝,他被薛潮叫住,才堪堪停止思考。
两人互相作了礼,沈崇才问道,“薛相找我所谓何事?”
沈崇在朝堂中属于中立派,凭着他大理寺卿的身份和地位,不用依附谁也不用怕谁,反倒是众人拉拢的对象。
“茶馆一事我已经狠狠惩罚过犬子了,”薛潮老脸一红,愧疚难当,“没想到还是给令郎带来了麻烦,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沈崇无所谓地笑笑,“薛相不用放在心上,我儿写错字本就该得到教训才能长记性,摄政王此举也算不得惩罚。”
薛潮摇摇头,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话虽如此,此事毕竟因犬子起,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育好。”
“薛相不必如此……”
两人在推拉中一来一回,都是千年老狐狸,谁也玩不过谁。
最后在薛潮的坚持下,沈崇总算是同意跟他喝杯茶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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