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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鹿才不管他信不信。

        她用的药已经开始发作，黄昱顾不得其他，开始用力的扒自己的心口，衣服被扯烂，连带着皮肉都被抓下一层，黄昱还是没有停止。

        痒，痛，还有窒息。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吧。”

        黄昱祈求的看着苏小鹿，这种折磨他觉得生不如死，只希望苏小鹿能给他一个痛快，让他不要再受这折磨了。

        苏小鹿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你杀过的那些人，他们求你的时候，你给他们痛快了吗？”

        黄昱的眼瞳狠狠一缩，他没有。

        他无比的享受那些弱者的祈求和绝望，现在轮到他了，自然也不会得到赦免。

        他想要咬舌自尽，却发现口齿开始麻木没劲，他想要一掌击碎自己的头颅，手根本抬不上去，只是一下一下的抓自己心口的血肉。

        而因为他不是凡人，受了重伤也不会很快死去，这个过程就更痛苦了。

        一直到天黑透了，黄昱才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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