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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泼皮”早就被浴火折磨的忍无可忍。
王野猪思量:“哎,老子以前寻花问柳,玩过的都是些见钱眼开的货色,只有‘赛白雪’才是秀色可餐。”
想到这里,王野猪又一次兽性大发……
再一次得到发泄后,王野猪把头枕在王大红的胳膊上,轻轻地抚摸“战利品”的肌肤,突然爬起来开始狂吻王大红的躯体。
蒙汗药的药性过了,王大红慢慢地苏醒了,最先的感觉是头疼欲裂,继而,身体像散了架。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慢慢地有了意识,想起了路过小树的情景,大叫一声一下子坐起了起来。
她看见王野猪一丝不挂,嬉皮笑脸,紧挨着自己,地上还站着张果果。
低头一看,自己赤裸裸躺地在一张床上,脑袋嗡的一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拉过被子裹住身子,歇斯底里地喊:“王野猪、张果果,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把我怎么样了?我的衣服呢?我要告你们,快把衣服还给我!”
王野猪目睹王大红惊慌失措,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哼哼,把你怎么样了?老子把你从姑娘变成女人了。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处女,身材一流,肤如凝脂……不愧是赛白雪!”
王大红伤心欲绝,泪水直流,拿起枕头砸王野猪,东张西望地找武器,必然是一无所获,只能歇斯底里哭嚎。
王野猪目睹王大红梨花带雨的样子,又不同于刚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美丽,瞬间兽性又发,毫不犹豫地扑向王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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