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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亮把三皇子意欲派私兵攻占皇都,被云亲王打得落花流水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将声音压得更低几分:“老奴刚打听到,平王是要将您和皇后娘娘,劫持到元州去……”
“逆子!”丹胥帝暴起,一脚踹在马车门上。
可这门结实得很,居然纹丝未动。丹胥帝又打开窗子,发现这马车就是一辆封闭的囚车,不但车厢异常厚重,就连车窗上都钉了一指粗的铁条。
丹胥帝就要被气死了,他贵为一国之君,居然被关了‘囚车’,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呃……”丹胥帝忽然捂住胸口,这尖锐地疼痛,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皇上……您……您是不是犯心疾了?”张金亮连忙扶着丹胥帝坐下来,不住给他捋胸口。
丹胥帝颤抖着手,从寝衣的内袋里摸出一只药瓶,倒出一粒丹药塞进嘴里。
丹胥帝吃下丹药,胸口的疼痛消散了一点。外面响起一阵幽怨的银铃晃动之声,刚消下去一点点的疼痛,又席卷而来,甚至比刚才更甚。
“啊……”丹胥帝惨叫一声,成功吵醒了撞晕过去的陈皇后。
陈皇后还没来得及询问状况,就看到三皇子正乘坐肩舆,候在马车一侧,手中握着一串银铃,透过铁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丹胥帝疼得浑身的皮子都绷紧了,他敏锐的发现。那银铃响的声音越急促,他就越疼:“住……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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