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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范涧溪跟老狐狸一样,办公的地方,除了一些公文,根本用不着藏的东西,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也就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没在办公的地方有一点收获,薛琰便在府衙前院的其他房间里看了看,也没有什么收获。
府衙也有库房,他也偷偷进去查看了,就也有佃涸县的税收记录,但却是总记录,跟佃涸县衙明面上也放在库房里里的总记录一致,虽说还是不知道保护伞是谁,但却很明显,更是说明范涧溪跟佃涸县令他们是一丘之貉。
又到府衙后院,也就是范涧溪这个知府和其家眷住的地方看了看。
因为夜深,除了当值守夜的,其他人都睡了。
虽然有守夜的,但是可以看出,除了衙役身着衙役专有的服装外,像是丫鬟仆从,都衣着极其的简朴。
有人的房间薛琰并没有贸然进去查看,只查看了一些无人的房间,尤其是大厅,那些房间的布置也很是简朴,像是茶具等东西,都是很普通甚至偏差的那种,也难怪外面的百姓那么深信范涧溪清正廉明。
然后薛琰才回了租的院落。
换下夜行衣,又简单了的洗了洗,才回他和他家月宝在这院落里住的房间。
这个院落就他和他家月宝,没有别人,做什么是要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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