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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首,借着月光,看炕上他五哥睡相极其不雅,一只脚搁他四哥身上,一只脚搁他三哥身上,不管是哪个哥哥,这辈子都还好好的,他这才定了定神,但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上辈子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
“小琰,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薛四虎发现旁边有动静,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他家小琰坐着,似乎还难以平静下来。
“是。”薛琰如实道。随即又道:“已经没事了,四哥你睡吧。”
“嗯。”于是,薛四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薛琰又躺了下去,但躺了一会,却有些睡不着了,他便干脆起身,轻手轻脚的下了炕,又轻手轻脚出了这个明明该是灶房,现在却是房间的屋子。
都已经半夜了,到处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也没有灯火,好在今晚月亮大,还挺看得见的。
薛琰走到堂屋门口前的台阶上坐下,埋着头,捏了好一会眉心,他才又将头抬了起来。
上辈子,像这种梦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只不过,上辈子亲人都不在了,但这辈子,亲人都还在。
有时候他甚至都在想,帝王最后赐给他一杯毒酒,其实是让他解脱了。
他太痛苦了,家里就他一个人还活着……
要不是他还是摄政王,还有大翎压在他肩上,得他扛起来,估计他都支撑不到那时候。
姜月耳力还是挺惊人的,尤其是这夜深人静的大半夜,外面稍微有点响动她都能听见,她便睁开了眼。
细细听了一下,感觉不像是有贼来了,倒像是家里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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