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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人是非要他们收下不可的,薛琰这才接了过来,又有礼的拱了拱手,道了声谢。随即,才将令牌揣怀里。
邵叔亭满意了,将锄头柄跟剑一样的抱在怀里,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又道:“这令牌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就是一般官府见到这个,都不敢拿你们怎么样,还会知会邵家,我就会立刻飞奔过来救你和姜月宝宝了。你们是农家人,其实我觉得你们这辈子都不一定用得上,但以防万一吧。”
毕竟,这两小魔鬼那么与众不同。
那个水砻脱谷作坊他和十夜去看过了,设计那叫一个巧妙,工部的人都不一定设计的出来。
“多谢。”薛琰又拱了拱手。
看薛琰和姜月还波澜不惊,邵叔亭终于叹了口气:“我都跟漏勺一样漏了那么多了,你们怎么都不问问我到底是谁?你们就这么不好奇吗?还是……”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其实,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这个是谁,可不止名姓,还有身份。
也不等姜月和薛琰回答,也不管姜月和薛琰是不是还波澜不惊,他就自己又笑着说了句:“有意思。”说着,只看着薛琰笑:“听你五哥说,你以前是在盛明书院读的书,可怎么那么巧,辛垣县令方弈鸣也是出自盛明书院。”
据说那个县令从不办糊涂事,那十夜将刘桂生五人送去县衙,那个县令肯定不会立刻照办,而是会审刘桂生五人,确定属实,才会照办。
而只要审问过刘桂生五人,十夜又亮了镇南军的腰牌,不是很容易就确定他这个镇南大将军在这个村里养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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