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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情,更加深化了叶瑜然的某种认知——她对于当今了解得实在太少了,不利于她做判断。
所幸也不需要叶瑜然追问,岑先生便隐晦地点出了他朋友就是因为“上奏”当朝太后亲侄强抢民女,刚好又撞上太后要过六十大寿,惹得太后不高兴,才被人有眼色的“挤”出了京城。
“于我那朋友来说,这到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毕竟当今马上就要大婚了,接下来就是亲政,到时候他一个小人物挤在里面,怕是也不好处理。”
叶瑜然一听就懂,自古天家皇权之争,无不伴随着流血事件。
历史是靠胜利者书写,而除了失败者,其中必然还有一些被“牺牲”的小人物。
这个时候离开政治漩涡,确实也不能算是坏事。
“太后要过六十大寿,那这‘祥瑞’就是为太皇选的了?”叶瑜然抓住了重点。
岑先生没敢咬死,他道:“到底怎么回事,就不太清楚了,大家每年都会为太后准备寿礼,今年会不会不一样一点,谁也讲不清楚。太后的寿诞是后半年的八月中秋,现在才开春,就这么早有人开始准备了,我也猜不出来到底是哪方人马。”
叶瑜然的心情也跟着沉了下来。
岑先生所知道的讯息也不是很多,他对京城各大势力并不敏感,而他的那位朋友也不见得是有“眼光”之人,否则也不会被“挤”出来了。
目前为止,他所讲的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比较浮于表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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