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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身后再行,夜十一半声不吭地走着,也将身后两人自以为悄悄话,实则尽飘进她耳里的话给听了个全。
她何止十八变,她噩梦里长到十九,历经的已是短短一生。
小女娃儿的娇俏憨喜、无忧无虑,他们以为她不想呢,她也想啊,可她自小性子便淡,又经仿若一生,已然是钢浇铁涛的定型,岂是说改便能改得了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话岂又是说说而已。
回到静国公府,大车直接到的二门,自垂花门进去,阿苍阿茫早在等着,一看到一身男儿打扮的夜十一立刻迎了上来。
夜十一却不忙回清宁院,她看了眼前面各回各院的分叉口,想了想还是同下车后要回楦桃院的夜二爷道:
“二叔,英南侯说起谢世子并非偶然。”
只一句,她再未细说。
夜二爷低头看向夜十一:“何以见得?”
夜十一抬脸冲夜二爷笑:“二叔能想到,不过是十一多句嘴。”
夜二爷是能听出英南侯的弦外之音,莫世子也能听出来,只是他未想到年仅七岁的大侄女也能听出个道道来,他也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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