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帐内却是安静一片。
裴枭然躺在榻上,已是吸气少、呼气多了。
帐内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气味也散的差不多,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然而,躺在榻上的人,却再也不复先前的鲜活模样了。
榻边有两个人,一坐一站。
桑蚕是坐着的,她正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堆瓶瓶罐罐,而她还在自己从不离身的布包里往外掏。
掏出来便一瓶一瓶的拿起来看,看完了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如此循环往复,魔症了似的。
百里烈鸢则坐在榻边,一只手包裹着裴枭然冰凉的手,人则定定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好似要将对方的睫毛、发丝,都根根刻入心底、来世都不想忘似的。
说来好笑,裴枭然带给他的痛苦,远比带给他的快乐要多得多。
按理说,他应该祈愿下辈子,两人再不相遇才对。
可他就像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傻孩子似的,纵使对方带给了他痛苦,他也不想就此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