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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脉的大夫收起了脉枕,看着仍旧陷在昏迷中的裴枭然,忍不住摇了摇头,又扼腕的叹了口气。
此等国之栋梁,失了,无疑是整个国家的损失。
可是,她脉象衰微,已经明显是强弩之末了。
之所以还能强撑,不过是百年的老参在吊着而已,苟延残喘罢了。
大夫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了眼坐在榻边的离王殿下,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百里烈鸢好似多长了一只眼睛似的,尽管没有看他,仍是道:
“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大夫道:
“殿下,节哀。
谁都不愿意看到裴小将军这样,不过,事已至此,还是早些准备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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