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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濂溪心中一暖,情不自禁的挽起了她的手,继续慢慢的往前走去。
裴枭然微微皱眉,心中颇为抗拒。
不过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免得引起对方警惕,便只得由对方去了。
当然,裴枭然不愿去这湖上泛舟,根本不可能是因为关心朱濂溪。
只因为这湖美则美矣,有关于它的回忆,却并不怎么美好。
记得有一次大战归来,她身负重伤,在宫中养了好些时日,才勉强能够下地走动一会儿。
可是自从她回宫以后,朱濂溪却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甚至在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身边依然空无一人。
后来好不容易才挺了过来,然而每次下地走动时,都觉得浑身剧痛,好像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人打断了般,让她苦不堪言。
她问太医,在她昏迷期间,是否有人来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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