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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保佑你那办法有效,否则,本殿也绝不会放过你!”
恶狠狠的威胁一声,朱濂溪亲自拧了帕子,给裴枭然擦去额上的汗珠。
百里烈鸢难得的没有跟他斗嘴,而是脱力般的靠在山壁上,出神的望着那再次昏迷过去的人。
他又何尝不希望这个办法有效呢?
大概是为了报答裴枭然曾救过他人一命,再加上几人轮流在旁守着,不停为她替换额上的帕子,在天亮以后,裴枭然额上的热度总算消退了下去。
几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尴尬的发现,呃……他们的小将军,似乎……尿床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有的是伤患在病痛不便时尿床,幸而在昨夜为裴枭然疗伤时,未免弄脏底下的厚毯没的换,沈廉在询问过朱濂溪之后,特地拿来了几件备用衣物垫在了下面。
如今只需将那几件备用衣物扔掉即可,毯子依然是干净的。
至于裴枭然身上的衣物……呃,就算有备用的,他们几个,谁适合去帮她换?
因此,只能先将就着了。
拆开伤口看了看,发现没有再化脓,只是血肉模糊的有些不好看而已,百里烈鸢一直悬在心口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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