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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桌边,坐了一位紫衣少年,此时正望向窗外,俊眉微蹙,神情中似有不悦。
“主子,怎么了?”
青槐立刻收起嬉笑嘴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少年这才回神,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神情淡淡道:
“无事。”
不知为何,看到寒蝉临走时朝着那男人投去‘依依不舍’的一瞥,他心里竟没来由的生出些不痛快来。
这男人自己尚在大婚之中,就对别的女子如此殷勤,可见绝非君子。
他以为如寒蝉那般坚韧、决绝的女子,应是能够看透人心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干脆果断的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及威远侯一家划清界限。
可是,为何如今却看不清那男子藏在人皮之下的兽心?
真真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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