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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男人忘情的喊了出来,不顾傅文淑的拉扯阻拦,竟是硬是挤到了寒蝉的身边,抢在别人之前将寒蝉动作轻柔的扶起。
寒蝉道了声谢,那声音也不再是嘶哑难听,而是柔柔、细细的,如幼猫儿细嫩的爪子轻轻挠过心尖儿,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小仪你没事吧?”
男人着急的询问,好似今日他的的新娘子不是傅文淑,而是寒蝉似的。
寒蝉轻轻摇了摇头,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随风飘摇,为她的面容又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这个贱人!
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郎情妾意’,傅文淑的肺叶子都要气炸了。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傅文仪的脸会忽然变好,那些疤根本就是永久性、不可恢复的!
傅文淑从小就是被娇惯着长大,此时怒火滔天,又怎会自己闷在心里?
她一下急冲上去,伸长五指,尖尖的指甲就要朝着寒蝉的脸上抓去,嘴里还‘啊啊啊’的大喊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怀疑傅文仪的这张脸是假的,是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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