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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准你再和他有任何来往,记住了吗?!否则被我看到一次,我就打他一次!他那病秧子,应该也禁不起我几次打吧?”
赵梓萱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终是低声道:
“我知道了……我自是不会再与他有任何来往的……”
先不说早就答应了裴枭然不会再与裴雨轩有任何纠缠,就算没有答应,爹娘从小对她的教导,也让她明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绝不能做。
既然裴雨轩已经有了即将过门的妻子,她便决计再不会同他纠缠。
更何况,她也觉得这封信怕是会和哥哥说的一样,是他想鱼和熊掌兼得,才会在这个时候写给自己的。
所以,为了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而不是一个得陇望蜀的混球,她便决定,绝不会将信打开来看了。
——
结束一日的行程,回到裴府之后,张泽清第一件做的事便是打了一大盆水进屋,反锁住房门,用布巾开始擦身子。
冰凉的井水将布巾也浸的冰凉,擦在日益坚实的肌肉上,却并不觉得冷,反而有种畅快的舒爽之感。
他动作麻利,很快便将全身擦过一遍,正想找件新的衣服来穿,却听房门忽的被人从外头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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