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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看看那只手,又看看一脸认命的裴枭然,一股无名火倏地窜了上来。
这家伙……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会因为此事而生她的气吧?
自己是什么人,莫非她还不了解、不相信吗?
纵使杀了自己的亲爹又如何?
那人作恶多端,祸害百姓,甚至还想要了她儿子的命……
若不是朱庭芝拦着,她甚至想去亲自结果了他!
难道在裴枭然眼里,自己是一个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人吗?
她……她怎么可能为了威远侯,而去责怪她、甚或和她决裂呢?
寒蝉越想越气,最后气不过,干脆抓过眼前的手,放到嘴里当真吭哧咬了一口。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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