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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濂溪却没有再说话,殿内继续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这样的人,若是手中长掌实权,怕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吧……”
过了许久,久到沈廉以为朱濂溪已经睡着时,对方却忽又幽幽的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沈廉的神态更为谦恭,知道此时若是说错了一个字,便保不齐是灭顶之灾,便打算拿捏好分寸再回。
可是,想了想,想了又想,聪慧敏捷如他,竟还是想不出究竟该怎么回。
因为……
实不相瞒,在他心里,也觉得自家的主子颇有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嫌疑。
所以,他一时不想去附和他。
不过朱濂溪说的也对。
如裴枭然这般既得民心、又得军心的人,若是手中还有了实权,必然是会被大加忌惮的对象。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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