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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躬了躬身,轻手轻脚的又退了出去。
裴醒山再次不理会裴文长,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裴文长离得不远,将那下人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意是说他爹派人帮他出去找夫子了,可不管出多少钱,给多少好处,找了多少个夫子,竟是没有一个肯答应下来来裴府教他的。
这事儿依然跟裴枭然脱不了关系。
裴文长对裴枭然的恨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他现在做梦都想将那个小畜生送去见阎王!
但就像裴曾山说的,他根本对付不了她。
呵,多么可笑!他居然连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儿都对付不了!
裴文长心中的火越烧越旺,越来越难受,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可是他爹还没有说要原谅他,更没有让他起来,所以,他只能继续跪着。
书房的地冰冷而坚硬,更不像是在寺里那样,可以有一个又厚又软的蒲团垫着。
裴文长跪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膝盖针扎似的疼了起来,两条腿也开始渐渐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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