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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也不在意,打了个呵欠,悠悠醒转过来,声音徐软无力的唤道:
“冷蕊。”
一个丫头闻声从外间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扶着程氏慢慢坐起,顺手在她身后塞了个大软枕,又拿了件外衣给只穿着一件肚|兜的程氏披上。
随后转头轻声吩咐外头的丫头去厨房要热水来,准备为程氏沐浴。
程氏露出的脖颈间具是斑斑驳驳的暧|昧痕迹,此时靠在软枕上浑身无力,显然是昨夜被折腾的不轻。
不过她的心情却是极好,低头看着自己被凤仙花染过的艳红指甲,冷笑一声,道:
“一个穷人家养出的狐|媚子,也配和我争?自不量力的东西……”
府里来了个新宠,而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因此,裴醒山这两日一直宿在那新来的女人院子里。
程氏嫉妒心强,最恨有人跟她争宠,为了向那个新来的女人示威,便在昨晚将裴醒山叫来了自己院子里吃晚饭,还在饭里下了不少对人无害,却极容易让人上火的药。
再穿上件半透不透的艳丽纱裙,在吃完饭的裴醒山面前不经意的搔首弄姿一番,好事自然水到渠成。
只是那药大概是下的有点儿多,程氏被折腾到后半夜才终于得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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