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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赤宣帝轻笑一声,道:
“朕怎么以前好似听爱卿说过,说这个儿子有勇有谋,英勇无双,堪当大用,怎么遇到点事,他妹妹还没怎么样,他反倒被吓成这样了?”
裴醒山为裴文长说过不少违心的好话,目的都是为了能让裴文长在赤宣帝心中留下个好印象,以后好谋个好前程。
结果今天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
但他能听出赤宣帝现在不高兴,很不高兴,只能硬着头皮道:
“是微臣有眼无珠,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赤宣帝看他急的大冬天的额上出了一层冷汗,终于不再咄咄逼问下去,带着浓浓警示意味的道:
“枭然年纪尚小,尚无主见,若无人在一旁撺掇,她应该不会犯下弑君的大错的,对吧?”
裴醒山连忙道:“陛下放心,绝无任何人胆敢如此撺掇!”
赤宣帝满意的点点头,站在阶下的总管太监刚才差点被裴文长给坑死,此时故意阴阳怪气的落井下石道:
“裴大人,回去后给令郎请一位严厉些的夫子好生教导一番吧,免得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裴醒山自认为是男子汉大丈夫,最瞧不起这些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阉奴,此时为了大局,却不得不放低身段屈辱万分的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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